*原著向平行世界
*一y/e情引发的先婚后爱
*甜甜甜甜 虐的不会写
*我爱暧昧期
喘不过气……
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在一寸寸收紧,仿佛要让她窒息于此,即使这样,今夏发觉自己还能说话,只是说出口的话却不受她控制。
“大人右腹处有道疤……是当年选拔锦衣卫时所伤。”
今夏眼前的眩晕感终于逐渐消散,她也看清了眼前的人……陆绎?!
面前的陆绎眸子里透着狠厉,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大人,这是怎么了?她想问,却发现出口的是:“大人的耳垂最是敏感,旁人碰不得。”
她怎么知道陆绎的耳垂……不对,是谁在替她说话?
今夏挣扎了半天,发现自己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“陆绎”和“袁今夏”对话。
她听到“自己”疯言疯语说自己是陆绎五年后的妻子,又看到那“陆绎”突的眉眼温柔起来,自己还上前去解陆绎的衣服……看这样子,竟是要在牢房行欢好之事!
牢房?记忆中某个片段闪回,今夏突然发现为什么她老觉得此情此景很熟悉了。
这不就是自己失 身于陆绎的地方吗?难道眼前就是……自己失去的那晚的记忆?
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说出这种话来呢……那“陆绎”又怎么就轻易相信了呢?
百思不得其解,今夏头痛,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……
“今夏!醒醒!”一只手在摇晃她的肩膀,“今夏!”
缓缓睁开眼,今夏发现眼前是熟悉的陆绎,而他们还身处这荒废的宅子里。“大人……我刚刚怎么了?”
“你昏过去了。”
“我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。”今夏皱眉道,“看起来像是……与大人初见那夜发生的事…”想起自己看到的羞人场景,她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应当是入了幻境。”他没有说的是,他刚刚也入了那晚的幻境,方弄明白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只是眼下此地不宜久留,陆绎恢复了些力气,正欲带人离开,今夏却眼尖地看到了什么,指给陆绎看。
“大人,你看那是什么?”
是一堵墙,却不是一堵正常的墙。许是昨夜暴雨,雨水顺着墙面流下来,将被隐藏好的痕迹暴露了出来。那是个做得跟墙面一样的暗门,如果不是因为材料不同被雨水淋过显示的痕迹也不同,想必旁人是很难发现的。
二人来到那堵门前,借力一推,便进入一方密室。
密室正中间挂着一件戏服,只是绣色暗淡,想来是不见天日许多年了。今夏上前去仔细查看,发现那戏服上还沾着点点血迹。
陆绎则翻看着案上摆放的东西,最显眼的是大小长度不一的银针,有的甚至长到让人怀疑这不是用来绣花的。有一枚针较为特殊,上面是红褐色的痕迹,看样子像血。针旁边有一块布,里面包着什么东西,打开一看,竟是一块佩玉,看到上面刻着的一个“严”字,陆绎忽然想起,这个制式,是严世蕃府中玉佩的制式,他见他戴过几回。
翟兰叶与严世蕃有什么牵扯?将玉佩收起来,陆绎皱眉思索。
“大人。”今夏将戏服的袖口给陆绎看,上面赫然绣着三个字:“翟竹青。”
这个人是谁?跟翟兰叶又有什么关系?
今夏想将戏服拿下来仔细看,只是这衣服刚一离开架子,就穿来轰隆隆的响声,原是触发了机关,将另一间暗室打开了。
那暗室里赫然摆着十口大箱子,陆绎前去开箱查看,终于找到了不翼而飞的十万两官银。
陆绎揽着人的腰跃过院墙时,是没想到外头有人正在开锁的。
严世蕃?陆绎皱眉。
只见严世蕃敲了敲扇子,声音里带着轻蔑:“我听闻这里是修河款的窝藏地,没想到陆佥事也在此处。”
陆绎开口讥讽:“严大人果真是神通广大,我们千辛万苦搜寻到的地方,严大人只是‘听闻’便能得知。”
看着陆绎紧搂着一个姑娘,严世蕃眉头一挑,似是十分感兴趣。陆绎注意到他的视线,将人往身后揽了揽。
今夏只低着头不敢说话,眼前这是个比陆绎还大的官,二人之间似有嫌隙,没她掺和的份。
严世蕃还想邀请他去船上坐坐,被陆绎用中了迷香身体不适为由推拒了。
修河款找到了,翟兰叶却没有丝毫下落。
画师按着今夏的描述画好翟兰叶的画像后,便交到当地官府下达通缉令了。
“咳……袁捕头,大人找你。”是岑福。
杨程万听在耳朵里,觉得不是滋味,自己虽常常教导夏儿要公私分明,只是这也未免太过了吧?都不能直呼其名?还要在人前装作如此不熟?
“啊?哦,大人有说是何事吗?”今夏问道,见岑福摇头,便直接去往陆绎房中。
杨程万看在眼里干着急,想着什么时候找机会跟徒儿说说,已为人妇就更要避嫌,谈公事也最好在外面谈。
“大人找我何事?”今夏推门,径直坐到陆绎身边的椅子上。
陆绎也不在意,只说:“你说你想起来那晚的事了?”
说到这个,今夏咳了两声,有些不好意思:“应当是那晚,只不过……我说的话和做的事都很奇怪……从‘我’口中说出的那些关于大人的事,我一件也不知道。”
陆绎皱眉思索了一会,还是打算和盘托出:“其实那日我也入了那晚的幻境,看到了我失忆后发生的事情。”
“从我失去记忆的那刻开始,‘我’做出了自己决不会做出的事。”
便是不知羞耻地和刚认识的女子在牢房里欢好。
“大人,你说我们不会真的中蛊了吧?那种会被别人操控的蛊。”今夏想到在话本里看到的,许多坏人都会用这种蛊。
“不像。”陆绎还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只不过……从幻境中看,那晚确不是小捕快谋划的,自己之前便算错怪了她。
于是抿了口茶,艰难开口:“之前误会你,想要什么补偿?”
“误会我?误会我什么?”
“误会你接近我别有用心。”
今夏反应过来:“大人娶我是想看看我到底有什么阴谋?”
有一部分原因是,不过……陆绎刚想回答,又听那小捕快雀跃道:“补偿就不必了,大人直接与我和离吧!”
“不行。”陆绎直接出口否决,又见今夏疑问的目光,缓缓道:“无论如何,我们二人已有夫妻之实。”
又绕到这上面来了,今夏头痛,这陆绎能不能不要这么迂腐!
心情郁闷地走在湖边,今夏看见前方有个穿着蓝色道袍的身影在垂钓,不禁好奇走上前。
“这位道长,你钓鱼……不用鱼饵的啊?”
“愿者上钩。”
“可你也没有钩啊。”
“……”
今夏觉得这个人十分有趣,便坐在他旁边看他钓鱼。
蓝衣道人看着湖面,仙气凌然道:“贫道姓蓝……”
“小蓝道长!”今夏觉得这个称呼很亲切,脱口而出。
……你可以叫我蓝道行。蓝道行话还没有说完,心想无论是哪个袁今夏还都喜欢这么叫他。
罢了,蓝青玄放弃了,直视着今夏的眼睛:“姑娘最近遇到了奇事。”
“奇事?”今夏想起了那件事,苦笑道:“我看是晦气事,大概是鬼上身了吧。”
“非也。”蓝青玄故作玄虚:“说是奇事,也是缘分。姑娘不妨说与贫道听听,或许我能为姑娘答疑解惑呢?”
今夏觉得和这道长的相遇才是缘分,与他投缘,想和他说许多话,却又有许多难以启齿。最后想和这人也就萍水相逢,倒也没什么顾忌了:“我有一个朋友……”
听完她“朋友”的故事,蓝青玄悬了许久的心总算放下了,好在这个世界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动,运行轨迹还算正常。
检查完世界情况,蓝青玄也耐下心来当媒人:“你那朋友就真的没对她夫君动心?如此急切想要和离?”
被他这么一问,今夏不禁嗫嚅起来,陆绎确实品行端正,洁身自好,最重要的相貌上佳,对她还很有责任心,大概偶尔……有时……也会有那么一点点心动啦。可是——她想要的是两情相悦的婚姻,而不是被所谓夫妻之实捆绑住的因着“负责”才存在的婚姻。
听她这么说,蓝青玄轻笑,这确实像是他认识的袁今夏会有的想法,但是——
“你怎知你夫君对你无意?”
“怎么可能?他整天那么嫌弃我,好像我是他的累赘似的……”不对,今夏声音弱了下来,“我是说我朋友,天天被她夫君嫌弃……”
“袁姑娘,”蓝青玄站起身,“我该走了,这件事你再好好考虑一下,不过不要强求,遵从自己的内心。”
今夏也快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到底是作何想法了。叹了口气,揪了根地上的草,抬头发现人不见了。
哎?人呢?周围一览无余,没有任何藏身之处,莫不是真的仙人不成?
不对,他怎么知道我姓袁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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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还是朝夕相处感情进展得快。
感谢红心蓝手和评论呀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