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原著向平行世界
*先婚后爱
*甜甜甜甜 虐的不会写
*我爱暧昧期
周显已私吞十万两修河款一案,本人早已认罪,可是他平时生活简朴,陆绎觉得这其中有蹊跷,便上书奏请彻查此事。
只是刚审出一点东西,周显已就被人暗杀在牢里了,死法极其蹊跷,竟是被长针贯穿耳后的穴位而死。
无法,只有从他的口供下手。他说他确实拿了一万两官银,是为了赎一个扬州瘦马,只是还没赎到,官银便不翼而飞。
陆绎便直接让人将那瘦马带到面前,询问她关于周显已的事情。
今夏偷偷问:“大人,这样会不会太直接了?”
“什么叫不直接?”陆绎睨她。
“你可以装作客人去接近她啊!租条香船,假装偶遇,啧啧啧,多有情趣,说不定这样她就能吐出点什么秘密之类的。”
陆绎皱眉,斥责她的歪脑筋:“家中有训,已有家室不可在外沾染风月。”
“逢场作戏而已嘛,大人何必如此认真?”
不想陆绎好似生气了:“在你眼里,我们是逢场作戏?”
“不是啊,我是说假意接近这瘦马是逢场作戏。”被陆绎曲解了自己的意思,今夏不禁纳闷,不过他和自己……不是逢场作戏吗?
想不明白陆绎到底是个什么心思,今夏干脆不想了,刚好那个叫翟兰叶的瘦马被人带进来,她便乖乖站在陆绎身后当作背景板。
毕竟她不是犯人,所以就算是带过来问事的,陆绎对她也算是以礼相待。
“翟姑娘,坐。”他开门见山,“不知翟姑娘可知周显已周大人已经身死?”
“周大人……死了?”翟兰叶听到时眼角泛泪,楚楚可怜,今夏看了都啧啧赞叹不愧是一万两的瘦马。
“听说你和周大人交往甚密,不知道周显已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修河款。”
“其实我和周大人只见过三、四次,每次见面也只是喝茶弹曲,谈不上交往甚密。至于修河款,他从未和我提过。”翟兰叶柔声道。
“哦?这和我们听到的可不一样,交往不密切,他怎会想要用修河款赎你呢?”陆绎凌厉地盯着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。
翟兰叶仿佛被吓到了,忙道:“大人信我!我和周大人真的是清白的!”说着便想要拉住陆绎放在茶杯上的手。
在被她碰到之前陆绎迅速躲开了,“翟姑娘自重。”
今夏在后面看得差点笑出来,这陆绎怎么跟个和尚似的,寻常女子还碰不得了。
努力掌控好自己的表情,今夏又听翟兰叶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道:“陆大人,其实自兰叶进来看到您的第一眼,就对您心生仰慕……兰叶自知身份卑贱,可是如果能趁您在扬州的时候伺候您一段时日,兰叶也了无遗憾了。”
今夏憋笑憋得实在严重,陆绎余光看见今夏抖动的肩膀,知道这小捕快在暗地里看他笑话,于是也不知道说给谁听:“实不相瞒,家有悍妇,狭隘善妒,翟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。”
今夏瞪大了眼睛,有苦说不出。谁能想到她不过是偷偷笑话了陆绎一下,便将这火引到了自己身上。
当天夜里,陆绎带着今夏去被封的周宅寻找线索。
这周显已果真是个清官,家徒四壁的,连个暗阁都没找到。只不过他们在周宅里发现许多制胭脂的材料,想来是制成要送给翟兰叶的。最大的发现是,按地图上看,从周显已的房间能一眼看到翟兰叶所住的地方,他们的关系肯定没有那么简单。更蹊跷的是,周显已死后翟兰叶便搬离了此处。
走出周宅,外面下起了大雨,二人只在周宅寻到一把伞,两个人打一把伞虽紧凑,但也不至于全身湿透。
正和陆绎探讨着这案子,今夏听见路边传来一声凄凄惨惨的“喵~”
转头一看,一只灰白的小猫正可怜地蹲在芭蕉树下,瑟瑟发抖。
“大人,等我一下!”今夏手挡着雨跑过去,蹲下身将这猫捞进怀里。
只是起身的时候脚踩到青苔,险险没摔倒,只是脚踝好像……扭到了。
于是比这猫还可怜兮兮:“大人……”
陆绎看在眼里,但明知故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好像……没法走路了……”今夏觉得自己是不是招惹了哪位神仙,最近不是磕着就是碰着,这条腿明明前两天才好!
“所以呢?”陆绎挑眉。
这个陆绎,榆木疙瘩!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!今夏忿忿。
但没法子,“大人能不能,背我回去……”这是又开始委屈上了。
见人不禁逗了,陆绎嘴角微扬,向她走去。
眼前的人微微蹲下,将背露给她,今夏欢喜地扑了上去,所幸陆绎底盘稳,才没被她撞倒。
只是——
“大人,还有这猫……”她生怕陆绎嫌她一个够麻烦了,不愿再多救济一条小猫。
可陆绎一手托住柔软的猫肚,将猫递到她眼前。
深夜大街上,一把伞将两人一猫在雨里护住了。
只是陆绎此时黑着脸,不是因为身上人重,而是因为堂堂陆佥事,脖子上盘着只猫。
那猫趴在陆佥事的脖子上,抖得比在雨里还厉害。只是夹在两人中间,倒也寻得了一片无风无雨的地方。
今夏一手撑伞,一手环住陆绎的脖子。
感受到陆绎有一丝僵硬,今夏小心翼翼道:“我怕它盘得不稳,掉下去。这猫怪招人心疼的。”
陆绎硬邦邦地:“有空不如心疼一下你自己。”
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猫在胸前不老实,今夏听了这句话,老觉得心口……痒痒的。
事后她也想过这晚陆绎怎会一改往日无情,对她还算仁义。想到最后她得出的结论是——陆绎吃装可怜这一套。
但是那翟兰叶也是楚楚可怜,陆绎怎么对她油盐不进呢?
又怎么也想不明白了。
这日,今夏在街上偶遇谢霄,与他闲聊时提起周显已的离奇死法,谢霄大叫:“这死法,我听说过!戏班子春喜班上一任班主就是这么死的!”
春喜班?今夏将这件事向陆绎报告后,二人又前去春喜班一探究竟。
身着粗布衣裳在春喜班外头徘徊了一阵,终于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,那人走到他们面前问:“你们是何人?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?”
今夏拿出早想好的说辞:“我们是在我们村的戏班子里打杂的一对夫……”
“父女。”陆绎在她身后冷不丁出声。
父女???本来想说夫妻的今夏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您这脸怎么当我爹?
但是没法在外人面前拆他的台,今夏只好硬着头皮演下去:“对,我,我爹和我在戏班子里十多年了,只是我们村前几天发了洪水,戏班子也散了,但我们又没有其他的手艺,想着能不能来扬州的戏班子来找活。”越演越兴起,眼里还带了泪光:“我娘走得早,我和我爹相依为命,好不容易有了个根,又被一场大水给冲走了……”
陆绎看着她半真半假地拭泪,不忍直视。
那伙计竟被她骗过去了,说要回去问一下班主,走前还小心翼翼问陆绎一句:“这位……叔,不知道练的什么功夫,脸上竟没一点风霜!”
陆绎脸上是没风霜,只是结了一层冰霜。
今夏暗笑叫你乱说话,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,但还是帮他解围:“这位哥哥,你要是能让我们在春喜班混上一口饭吃,我就让我爹爹把我们家祖传的驻颜秘书传授给你!”
望着那伙计兴高采烈的背影,今夏戳了下陆绎的手臂:“大人,你为什么突然说是父女啊?我差点没反应过来。”
陆绎低头看着她道:“若说是夫妻,晚上可就只有一间房了。”
她竟没想到这茬!
第一次佩服起陆绎想得周到,今夏看着那伙计又带着一个人折回来,这个男子正是春喜班的现任班主。
他只问了他们几个问题,今夏都回答得滴水不漏,这班主便同意让他们加入春喜班了。
一进去今夏就和班里的人聊得火热,也从中打听了不少消息。
说现在这个班主也刚上任没几年,说这班子是一日不如一日。
只是提到上任班主时,大家都讳莫若深。只是有一件奇怪事,今夏发现他们对班主的称呼不只一个,有时叫班主,有时叫班头。给人感觉……像是有两个班主似的。
跟陆绎交换了这一信息,今夏正想回房,却发现走廊外飘过一个身影。
鬼?!吓得退回了房间,今夏回头:“大人,外面有鬼!”
陆绎皱眉,开门查看,发觉有异,按着痕迹追了上去。今夏内心害怕,但还是跟上了。
离那人影越近,今夏越觉得熟悉,不禁小声道:“翟兰叶?”
那日翟兰叶来时,她留意到她身上有个别致的香囊,跟前面人身上挂着的一模一样。
陆绎也觉出不对劲,这翟兰叶若真的只是个扬州瘦马,又怎会出现在春喜班里?
眼看着人闪进一处废弃的宅子里,二人追了进去。
只是进去却看不到人影了,陆绎眉头一皱,发觉中计,拉住身边人的手就要退出这宅子,只是回头一看,大门不知何时已经被锁上了。又想带人跃出这院墙,才发觉浑身无力,是中了迷香。
这时,一阵风吹来,屋檐上挂着的铃铛叮当响了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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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鹅终于有点开窍啦。嘻嘻,我个人真的好爱暧昧期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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